早上8点40,陆景峰回到家。挂上大檐帽,脱掉身上皱巴巴的警服,面朝下一头栽进客厅的沙发里。! {4 I" P& w/ ?: _& [
陆景峰,后海派出所小警帽儿一只,穿上一身笔挺合身的警服,绝对帅气的小陆警官。他平时工作范围是就辖区的一亩三分地,家长里短的琐碎事儿,属于长抓不懈的持久战。事情杂而且繁,除了日常的扫街巡逻,处理警情,维护治安外,每四天值一次24小时的班。早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c, e: D' n2 o) I" D
昨儿个就是陆景峰的班,不过运气不好,一波波的警情和报警电话。接警到凌晨五点半,在值班室的沙发里勉强睡了两小时。
路上胡乱塞了两大个煎饼果子,这会儿胃里有了食,不免又有点犯困。跟个尸体似的躺在沙发了半天没动静,本来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突然一下子从沙发里弹了起来。一翻身几步蹿进卫生间,秋日的冷水一浸,顿时精神起来。却不知道洗个脸有什么好开心的,嘴角挂起一丝坏坏的笑容。  {# n- Q: h3 X5 A; m! @
陆景峰住的两居室带一小储物间,满打满算不到5平方,平时也没用来堆东西,换了门锁另有用途。他找来钥匙打开门,借着外面透进来的一点光,模模糊糊瞧见里面躺着个人,隐隐还能听见些微不可闻的呜咽声。. {0 }0 s2 {7 z( I# {
等他打开灯,只见狭小的储物间里摆张一张黑色硬胶板的单人落地床,上面仰躺着个男人,四肢脖颈被床上牵出的五根铁链锁住,整个人被拉扯成大字型。
那人身上套着一身非常紧的胶衣,隐约的肌肉轮廓和双腿间的突起彰显出受缚者的男性身份和雄性魅力。男人的头上罩着一只橡胶头套,只在鼻端开了两个小小的呼吸孔,整个脑袋都被完全封闭起来,黑色的橡胶紧紧地绷出一个光滑的人头,连带着一张扭曲的模糊人脸。2 F) d. ^2 |6 @
那人也不知道被这样锁在暗无天日的储物间里多久了,脑袋被个密不透风的橡胶头套整个地罩住,男人对于身边的变化浑然不觉,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站着个人。/ ?9 x  Q% \; i
他身上穿着一身又紧又闷的乳胶衣,看不见也听不到,却依着本能挣扎扭动着,但锁住他的铁链足有拇指粗细,拉的又紧,留给他挣扎的空间实在是有限,微弱的扭动落到眼里倒更象是在挑逗。陆景峰眼里的蒙上一层莫名的情绪,轻声走过去,突然伏下身一把抓住男人胯间那包鼓鼓囊囊的东西。8 v. K5 V. G0 _* O* N+ j5 ?
半梦半醒间被突然抓住要害,那人硬是楞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挣扎的更加卖力,弄的铁链一阵咣铛乱响。# J% t+ d; J+ B3 j6 D
他似乎想挣扎着坐起来,但双腿被分开锁住根本使不上力,连合拢都做不到。脖子也被金属项圈套住,连着床的铁链不过一掌长,堪堪让他能稍微抬起胸。1 Q( A% ~2 s% r- Z% q
惊吓?激动?急切?乞求?即使隔着一层乳胶,但剧烈的面部肌肉表情却在不经意间暴露出男人内心的激烈诉求,无奈于口不能言,只能象一只受伤的小兽那般留下一连串急促的呜呜声。" n) Z6 G$ Z( Z9 O" k* P7 F2 n
陆景峰一言不发,专注地抚慰男人双腿间骄傲的肉块。很快,那淫荡的家伙就精神起来,将胯部撑出一个饱满的圆润弧度来。$ X0 X# x1 h* P' S: p
感觉到手下肉具的硬度和活力,陆景峰更加卖力地抚弄。渐渐地,急促的呜咽声被饕足的绵长鼻音取代,男人不再挣扎,却在下体酥麻的快感中颤抖起舞。9 [/ b; I/ B" ^+ o
手依然在玩弄着男人的下体,眼睛却在仔细地观察着细节。男人的双腿抖动的更厉害,光滑的黑色乳胶人头向后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陆景峰确定男人已经站在高潮的边缘,却没有给予最后的抚慰。坏笑着伸出右手,隔着一层贴身的乳胶,准确地找到男人胸前那点突起,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力地一拧!& |: m& Y0 u. K. b$ c3 T% ?  Y
被封禁在无声黑暗的男人沉浸在这感官的快乐与心灵的放松当中,然而期盼中甜美的射精高潮却被胸前乳头处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这巨大的反差让他瞬间从天堂坠入深渊,象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铁链的桎梏缝隙间徒劳地弹跳着。2 P6 t- d2 r/ L8 s# [
陆景峰这下彻底地清醒起来,黑色的警裤被顶着一个不雅的帐篷,强行压抑下内心的躁动与兴奋,年轻的警官快步冲进卧室,从衣橱里摔出一件胶衣,急匆匆地把自己三把两下脱个精光,露出一身令人羡慕的肌肉。
陆景峰一看就是练过的,肩膀和胸膛上异常漂亮的几丛肌肉弧线随着他穿胶衣的动作剧烈起伏错落,在薄薄一层紧身的乳胶衣之下以最诱人的方式隐现。
紧身的乳胶衣并不好穿,陆景峰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才穿好,精干矫健的身体上象是被覆上一层黑色的胶质皮肤,虽然穿着“衣服”,然而给人的感觉却是比完全赤裸还要淫亵的多,仿佛恶魔的低语,时刻都在诱惑看到它的人堕落。
陆景峰也很兴奋,他尤其喜欢胶衣背后的拉链从腰到背,最后到颈部时那种层层加深的紧束感。整个身体都被乳胶紧紧地包裹住,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贴身,紧绷,禁锢或是满足内心深层的需要,所有的这一切都归于那一抹黑亮的反光中。
换上一双短筒系带军靴,戴上同款的黑色乳胶手套,陆景峰边往客厅走边系皮带。那是他找在交通大队的哥们弄来的正规交警腰带,50mm宽,4mm厚的牛皮腰带质感十足,紧紧环住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斜飞的肩带压住饱满的胸肌横过右肩绕到身后。黑色的乳胶身体被一宽一细两道白色的皮革环绕,带来更强烈的视觉冲击。从门口取回警帽戴上,翻出手铐挂到腰带上,一个性感色情到令人目眩的帅气乳胶警察出现在眼前。9 K; |; |; f1 ~  Q/ P6 i# h
当陆景峰重新回到储物间,床上的男人还在奋力地扭动,急切地呜呜声就没有间断过。他扬起手中的马鞭,精准地落在男人娇嫩的大腿内侧。突然而尖锐的疼痛让男人浑身一僵,却因此安静了下来,模糊的人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急切,配合喉咙里流露出极细微软糯的声音,小幅度地晃动着脑袋,仿佛是在无声地渴求。: C3 n4 z+ _" S; K9 l( {$ {
陆景峰没有理会男人的讨好,手中的马鞭一次又一次地落下,乳头,小腹,腰侧,脚底,甚至连双腿间高耸的鼓包都挨了几下不轻不重的鞭打。清脆的击打声在狭小的储物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让那黑色的人影在那声音的伴奏下辗转扭曲,呜咽连连。( a  }2 H. ~; H/ G2 \% ^+ P/ e
数着点不紧不慢地抽足五十下,那人已经无力再挣扎,躺在床上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陆景峰找来一只棉质口罩,用手扳住那颗黑色的人头强行给他戴上。) i' x8 Q0 l) M. s0 F- `
男人的脑袋被橡胶头套整个地封在里面,嘴巴被堵死,全靠头套鼻端两个黄豆大小的气孔呼吸,现在还被故意蒙上只三层棉纱的口罩,显然增加了他呼吸的难度。& s" U! Z. v9 w; d, ?$ G
没有给男人留下适应的时间,陆景峰直接开始新一轮的折磨。腋窝,肋下,大腿内侧,脚底,人身上所有那些敏感的痒痒肉都被从头到脚过了一遍。6 P/ i- h7 ~" y; v, [8 {* I- C
老实说,这些根本算不上是攻击,更准确地说是一种信号或是暗示,就象是大餐前的开胃菜,提醒用餐者主菜就要上桌了!) Z9 b7 u. l, u/ Z7 A
穿着胶衣的囚徒明显意识到这一点,但他的四肢被分开拉长锁住,根本无法躲避袭击。而且更糟糕的是眼睛又被蒙着,完全无法预料下一次攻击会落在那里。未知与黑暗助长了恐惧,而恐惧又使的男人变的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遭受攻击。
陆景峰满意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因恐惧而极力蜷缩身体却被铁链拉扯成奇怪的模样,却并不急于给予他新的惩罚。当然这并非出于怜悯,他要留给男人足够的时间让他内心的担忧和惊惧发酵出更美妙的味道。* |- [# j4 h& C6 P/ X; S
短短的三五分钟,对于被黑暗与恐惧笼罩的可怜男人却漫长的象是过了几个世纪。当他的左脚被人用手突然抓住时,男人反而有种解脱感,即使这意味着更大的折磨即将来临。6 l9 G1 Z* x" i: [6 u
一根邪恶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左脚脚心勾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已经让男人的脚猛地往回一缩,身子似乎也想缩成一团,但是脚镣残忍地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移动更大的范围。7 G4 m( ]8 h  Q7 b* O0 G
男人的脚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被黑色的乳胶紧紧包住,精致贴身的五趾设计让每一个脚趾都被独立的黑胶单独囚禁起来。: s1 G# e. i! r5 g( {
陆景峰的手抓住男人左脚的五个脚趾,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在那只纯黑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男人身体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出的无疑是左脚,可是它却被限制的几乎只能抖动的范围,限制这只脚的邪恶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动的渴望,越发抓紧了,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生的压力与触觉。于此同时,被封在头套下的模糊人脸面部扭曲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闷闷的笑声,夹杂着一声声几不可闻的哀告与求饶。7 @4 O3 s* l* H  [$ Z6 r8 b
隔着一层乳胶挠痒无疑令男人获得了一丝喘息的余地,然而隔靴搔痒有时候并不仅仅只是贬义,当持续的,若有若无的瘙痒袭击引发并催化肉体和内心对于痒这种感官刺激的具体回忆后,那种由心灵主导的痒无疑比单纯的肉体刺激更加地深刻与长远。
很快,男人的身体就验证了这一点。他的头一会低下,一会又向后扬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动,但不管那种姿势,模糊的人脸都是大张着嘴,在低闷的鼻音中挤出一丝丝不可能奏效的求饶。而他的双手,则是在铁链允许的范围里拼命地挥舞,攥成拳头又马上五指张开,可是丝毫不能减轻痒的感受。右脚呢?则是发疯地挣扎着,扭动着,但却也是徒劳的。$ x/ I, b! p% i* U# ~- U
陆景峰邪恶的手没有停止,只是换了一个折磨的对象。那只刚刚在左脚脚心游走的手限制住男人右脚的活动范围,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他的脚心。这次没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个手指从前脚掌的趾缝处开始刮,慢慢移动到到脚跟,然后又原路刮回。
这下男人可惨了,他的右脚在做仅有的挣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范围的抖动。而左脚在铁链束缚下不停前后左右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痒感似的。但是没用。扭动的左脚和抖动的右脚换来的是邪恶的人更大的欲望,陆景峰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顾男人喉咙深处发出的绝望的求饶。( m% H( S5 Q* N
一方面已经完全绝望了、没有力气了,不管怎么挣扎都不会有结果,他想停止脚的动作;但是由于怕痒的条件反射,他的脚即使精疲力尽,仍然孜孜不倦地躲避着,扭动着。男人停止了呜咽不清的求饶,因为力气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被封在喉咙里的狂笑。他的脚现在是如此敏感,如果没有束缚,碰一下身体都会团成一个球的,但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把脚心展露给对方,让人挠、搔、刮、刺、摁、钻……让人像玩具一样折磨,这种痛苦溢于言表。
终于,又是近十分钟,陆景峰终于放过了男人的脚。
这时他的双脚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但是仍紧张的蜷着,好像这样脚心就能被脚趾保护到似的。能看出他的脚在尽力在那个有限的范围里向后缩出微不足道的距离,同时模糊的人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男人在缺氧与忐忑不安中艰难地喘息着,紧张的神经却在下一秒被大腿内侧尖锐的疼痛撕裂。然而这记足够力度的鞭苔却令男人如释重负,甚至他两腿间的肉具都在随后的鞭打中变的越来越精神,将胯间顶出一道亮眼的弧度。
仅仅只是一根鞭子,简单却足够痛苦的鞭打,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男人却勃起了。而就在不久之前,同样的鞭笞却令昂扬的家伙委靡不振……7 |! G+ R' _& }! c3 ^3 I+ Z$ K4 i
男人的身体是兴奋的,但同时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气力。身体软软地平躺在床上,连胸膛的起伏都变的软弱无力。
陆景峰趁着男人被自己玩弄到脱力,这才解开他手上的铁链,用腰间挂着的手铐快速将他重新反铐起来。为了彻底断绝男人挣扎逃脱的可能,他又拿出一捆指头粗细的白色棉绳,仔细地把男人的身体紧紧捆绑起来。
陆景峰用上了警队里的捆绑方法,男人的双臂被用力往后扳到一起捆紧。这个姿势迫使男人不得不一直挺胸,让他的胸肌显得格外的饱满结实,整个人透着一股男性的阳刚健美,但这身有力的肌肉却丝毫也无助于他摆脱被强加在身上的桎梏。
男人虽然身体乏力却一直没有放弃反抗,但随着绳索一点点收紧,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就彻底失去了意义。0 p  W% r& h8 D" U5 a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抗拒,陆景峰拿出一只巴掌宽的厚牛皮手拍狠狠地击打他的脚掌。男人的脚刚刚才侥幸逃出强制挠痒的地狱,敏感的不行,现在却被陆景峰摁紧了用力地拍打,每只脚都抽足了二三十下才停,头套下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中已然带上了一抹哭音。
解开脚上的铁链,扶着男人坐起来,双脚依旧蜷缩着不敢着地。陆景峰没有给他上脚镣,拖出一双沉甸甸的铁鞋子抓着男人的脚强行往上套。" B$ d# a3 O( @1 K+ k. N. r
鞋子完全由金属铸成,外面还镀了一层银白色的防锈涂层,看上去非常光亮精致。但看那款式却是女人穿的高跟鞋模样。虽然是铁质的,尺码也比普通女鞋大上几号,但铁鞋的样式毫无疑问是一双女式高跟鞋!
不知道是因为脚掌又痛又痒的缘故还是之前有过被强制穿过高跟鞋的经历,穿鞋的过程男人非常不配合,但在脚心被牛皮手拍狠狠责罚了几下后也就呜咽着屈服了。( f' D8 y4 L3 b$ I
一体铸成的金属鞋只在鞋跟处有一个可以拆开的活门,从这里把脚塞进去,合上门再挂上一把小铜锁,即使男人的双手没有被绑住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脱下这令人羞辱万分的女式高跟鞋,而金属鞋子的重量也代替了脚镣成功限制住男人的行动。9 @0 T4 \! @4 O
高高的鞋跟让整个脚只有脚掌前端着地,走起路来从小腿到屁股的肌肉都被迫一直紧绷着。微微内凸的鞋底紧紧也紧紧抵住红肿敏感的脚掌,每走一步都带来痛痒交加的双重折磨,就象是童话中走上岸的小美人鱼那样痛苦。
男人的动作因此迟缓犹豫,却被陆景峰用鞭子催促着踉踉跄跄前行,好几次都差点跌倒。从储物间到客厅,十米不到的路程他走得左摇右摆,加上男性的身体线条本来就比较僵硬,那种姿态看起来有如人妖在故意扭屁股。 
陆景峰象是驱赶牲口一样把男人赶到客厅中间,却让他独自站在那里,自己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欣赏着在胶衣与绳索束缚下的男性身体。. {* K2 |. A; Y; z& \& l9 C
他的沉默让依旧被封闭在无声黑暗中的男人深陷恐惧当中,却害怕无意间触怒喜怒无常的绑架者,小心翼翼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被反剪双手,他以一种略为古怪的姿势静静地站着。但这个姿势却更加突显了他胯间的突起和脚上的高跟鞋这一对矛盾的存在。* z  _9 r, ^9 \& O  c/ y
陆景峰的眼睛里满是男人修长的身影,他饕足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犹如豹子一样矫健的青年却被自己捆绑囚禁,被强迫穿上女人才穿的高跟鞋,还要象女人一样被自己使用……: m  k6 A# U1 a& _& i
这种源自雄性生物本能的征服欲让陆景峰亢奋起来,黑亮的瞳孔里跳动着某种危险的火苗。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拖拽住男人颈间的绳结,让他跪在自己脚下。3 ^, }9 C: m1 g! G
或许是因为被囚禁,被虐待已经消耗掉太多的精力,男人这次没有反抗。当他刚刚跪好,脑袋就被按住,随着一阵拉链被打开的震动,紧紧禁锢住男人脑袋的橡胶头套被取了下来。
原本以为头套取下后就能看见男人的长相,但当橡胶头套从男人头上被剥离下来,里面赫然是一层更帖面的乳胶头套,黑亮的乳胶象是皮肤一样,紧紧贴着头部的曲线,看上去就象是一颗光滑的黑色人头。/ A& Y/ _* q+ q9 l
乳胶头套眼睛的部位开了很多细小的蜂窝孔,能勉强视物。下面也开了嘴孔,却被死死勒着一只硕大的黑色实心口球,难怪男人之前无论是激动或是悲愤都只能发出含混不清地单音。
陆景峰拉开自己裆部的拉链,早就憋的生疼的粗大肉刃直挺挺地弹出来,象一只刚刚着地的标枪似的上下摆动着。他一手扶着性器的根部,一手控住男人的后脑,尺寸惊人的阴茎象是粗大的教鞭一样带着羞辱的频率,一下下敲打在男人的脸上,从透出企求神色的蜂窝眼孔到挺直的鼻梁,兴奋的龟头顶端渗出晶莹的腺液,在黑色的乳胶上拖曳出一条弯弯曲曲的水痕,晶亮而显眼,就象是被打上的耻辱烙印。
这一番动作让陆景峰变的更加兴奋了,性器完全勃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涨的极限,把外面一层表皮绷的锃亮光滑。他手上用力,把男人的头按在自己胯间,让他呼吸的气孔紧紧贴住自己怒张的阴茎。4 J- ~0 U' ?) p1 Y" q3 z
即使隔着一层乳胶也能感受到它的热度与硬度,每一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都是紫红色凶器的身影,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里满满的全是男性下体特有的腥麝气味,这令人羞辱的浓郁气味萦绕在鼻间,却又仿佛渗进心底,让男人在剧烈的耻感中战栗不已。, i, @. S( Y; R
陆景峰没有精力去理会男人的心理活动,他的身体和心灵正疯狂叫嚣着渴望。手忙脚乱地解开男人脑后的暗扣,趁着红润的双唇因为口球的缘故无法合拢,粗大的肉刃急不可耐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嘴里。
“唔~嗯~~!”; |: P( h" I$ K3 \7 X1 u- E
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陆景峰舒服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轻轻地挺腰,带动硕大的肉具在男人的嘴里缓缓抽动起来。速度没有变快,每一次进入的深度却在一点点增加,陆景峰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却在无意识间配合阴茎的抽送将它往后扳,让男人摆出更容易被进入的体位。
相对于陆景峰享受到的绝妙快感,男人却被巨大的肉刃顶的非常难受,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却要通过狭小敏感的咽喉,每一次尝试性的进入都会引起反刍式的作呕,几次下来后,男人的眼睛里都弥漫出生理性的泪水。
但陆景峰的尺寸实在是太大了,男人仅仅含住龟头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并不急噪,每一次都浅尝辄止,一点点地让男人适应自己的巨大,一点点地深入男人的身体。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巨大的阳物仍然没能突破最后的关卡,每次都卡在咽喉,硕大的龟头抵在食道入口……
陆景峰终于放弃了将整根性器齐跟没入男人嘴里,但他没有将性器抽出来,粗大的茎身撑开殷红的双唇,用自己的肉具堵住男人的嘴巴,并引导他用鼻子呼吸。
直到感受到男人紧张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陆景峰才松开摁住男人脑袋的双手,慢慢地将性器抽出。男人咽喉受刺激后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整根阴茎濡染的水粼粼的,汁液丰盈到不时会落下几缕半透明的水线。$ w% X. }; x3 K$ F
陆景峰没有理会自己淌水的性器,转身去茶几上扯来一张面纸,而男人则趁着这个机会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留给他自由呼吸的时间只持续了几秒,然后就被按住脑袋,被揉成一团的面纸塞进鼻孔里压紧摁实,先是左边,再是右边,直到两个鼻孔里完全被堵死。* U& k5 N1 B. {- @
头再次被两只手抱紧,粗长到令人瞠目的硕大阳物再次挺进温暖的口腔,压着咽喉直抵食道。和之前相比,这一次的进入显得格外地痛苦和漫长,缺氧带来肉体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随着口中男性生殖器挺进的深度而逐渐加深。
胸腔徒劳地大幅震动着,却吸不到一丝氧气,肺部升腾起一股令人无力的灼热感,脑海里也弥漫开关于死亡的恐惧。然而想挣扎却始终挣不开绳索与手铐,想逃跑也拧不过脑后那双有力的手,即使是想不顾尊严地求饶,却也被那人胯下腥膻粗壮的男物死死堵住嘴巴……
20…24…27…30,陆景峰将男人的头死死摁在自己胯下,用自己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呼吸的通道。直到在心底默数三十个数后才猛地放开他,居高临下看着男人狼狈地跪在自己胯下,涕泪交加地大口呼吸着,不时还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嗽。) i) N5 T! }1 v1 ~3 w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头,迫使他看着右手手势的变化。1,2,3,时间到!汁液淋漓的肉刃果断地再次挺进男人的口腔,残忍地阻挡住空气的进入,又是一轮新的窒息折磨。
或许是因为有了一次被强制窒息的经验,虽然过程依旧痛苦,但男人安静了许多,这也使得他坚持了更长时间。不过陆景峰也将窒息时间延长,直到男人的身体从轻微的颤抖发展到明显的抽搐,这才猛地抽出阴茎。
窒息导致的严重缺氧使心脏的血液不能流到大脑,导致大脑短暂性缺血,思维出现短暂的空白。而这种窒息后的晕厥就类似于人在死亡的边缘。在这个窒息过程中,会出现一些奇特的感受,男人此时就觉得象是轻飘飘的浮在虚空之中。
当硕大的龟头反向撞开咽喉,猛烈的刺激将他拉回现实之中,大量的氧气涌入,已经缺氧的大脑产生刹那间的兴奋快感,在男人毫无察觉中,阴茎早已悄悄地勃起了。* o. ~3 J$ x. L$ K+ w! O. w
大口喘息间,男人似乎有些了解窒息游戏的危险与魅力,但没等他想明白,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粗大肉棒就再次用蛮横的插入撕裂了他的理智。嘴巴再次被迫含住粗大腥膻的阳物,娇嫩敏感的咽喉食道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家伙上血管有力的悸动……  H- n' n  H2 t& Z
充斥着痛苦与扭曲快感的深喉口交并没有持续太久,男人在极度缺氧中的疯狂挣扎终于让左边鼻孔里的纸团松脱。看着胯间涨的生疼的家伙,陆景峰也没有再坚持。他让男人跪趴在地上,头和肩膀着地支撑住上身。
挺翘结实的屁股高高撅起,覆上一层薄薄的黑色乳胶后显得更加性感。陆景峰揉捏着臀肉,感受着手底的弹性,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严重,陆景峰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拉开男人臀间的拉链,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直接扶着自己昂扬的性器缓慢却坚决地进入男人的身体。; _4 m, G. a5 z7 f* }6 r3 V# Q) P
借着深喉时大量唾液的润滑,尺寸可观的大家伙一点点地迫开羞涩的洞口,粗长的肉刃趁机挤进紧窄的肉穴,屁股被雄伟的男根撑到极限,里面只觉得又烫又硬,就象是被硬塞进一根粗大的热铁。$ N' Q' v/ w+ L; e0 f0 }7 c- X
在阴茎全部进入体内的那一刻,陆景峰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呼,不过显然前者和后者的感官绝对不会一样。+ k' E% F  r0 h" G
被反绑住双手,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同性用阴茎鸡奸屁眼……无比的羞耻并愤怒,然而这些人类的情感对于已然沦为性奴的男人而言没有任何用处。和屁股快被涨暴的酸涩痛楚相比,它们显得一钱不值。
陆景峰开始动了,虽然速度不算快,但那雄伟的阳具在狭小的肛门中来回的抽动的感觉就足以让男人疯狂了。更别提陆景峰每次都让阴茎退到肛口,再一鼓作气整根插到底。因为是骑乘式的体位,男人的前列腺很容易就被狠狠撞到,酸涨中混杂酥麻的强烈刺激令人头皮发紧,屁股象是快要爆炸了!
插入…抽出…简单而原始,却也是最直接最激烈的肉欲盛宴。男性的低吼、破碎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的沉闷声音交织在一起,回响在安静的客厅里。
男人的双腿抖动著,屁股承受著大力撞击。一次比一次撞的猛烈,插的深入,直至他再也叫不出声,嘴里溢出的全是小兽悲鸣一样的破碎单音。持续大力的侵犯又不知过了多久,陆景峰终於停下来。1 {. e5 n/ b  Y4 \- X
抓着男人身后的绳结,手上用力让他站起身来。还埋在体内的硕大肉具因而稍稍滑出,顶端却正好顶在要命的那一点上。剧烈的酸麻感让男人几乎无法靠自己的双腿站着,却还被强逼着迈动一直颤动着的双腿慢慢地往前走。( E% i3 d, {+ Q) Q- J
因为金属高跟鞋的缘故,男人只能踮着脚走路,而沉重的分量更是迫使整个下身的肌肉都被迫绷紧,这势必让两腿间的那个小肉孔也跟着收缩变紧,带给使用它的人更多美妙新奇的体验。: A/ l2 o; W7 b8 k% Z5 z
就这样埋在里面,强迫他正常走动,那处自发的收缩和蠕动就带来堪比性交的绝妙享受。但对于男人而言,简单的行动却变成可怕的漫长折磨。体内火热的巨物就象是一根要命的指挥棒,硬硬地顶住要害,强迫自己按照它的意图移动。
绕过沙发,穿过茶几,两个修长的黑色人影仿佛联体婴儿一样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男人被拥着颤抖地走到桌边,看着陆景峰拿起桌上的口球重新塞回自己嘴里勒紧。" V2 T7 I+ d  k/ i* z- e) T
似乎猜到了即将要被更粗暴地对待,但下一秒就被身后火热粗大的肉刃一记凶猛的插入顶的眼冒金星。身后那个排泄孔洞被粗暴的对待后却激起一股热流,混着令人腿软的酥麻,让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声嘶喊出来,却被实心的大号口球堵在喉咙眼里,委屈地化做一长串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杂音。
激烈的撞击声中,男人的思维支离破碎,紧小的肛门被粗大的阴茎强力地撞击,每一次都顶的男人几乎灵魂出窍,再被巨物抽出时的空虚逼回现实……
粗硕傲人的性器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烫得肉孔痉挛地想包裹住它,却被粗暴地挤开,卤莽地在狭小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慢慢地,男人似乎逐渐适应了体内肆虐的巨物,胀痛的感觉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肠道里喷溅出一股股的热液,再被粗大的肉刃有力的抽插带出体外,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淌的到处都是,在黑色的乳胶上留下一道道淫乱的痕迹。
男人的呻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嘴里呜咽着抗拒,可身体却饥渴难耐地紧咬住大肉棒。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一波波不停地袭来,身体内部蓄积的热流变的越来越庞大,也越来越危险,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决堤。; l* @" d" j2 I9 Z. ]0 r9 f5 T9 O  O
然而陆景峰却在这个当口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强行压制住继续冲刺的冲动,直到性器上甜美的余韵慢慢平复下来,他才沉默着缓缓地将阴茎从热情饥渴的小穴里抽出来。) K! _9 [  r& w# j- {/ L
那张贪吃的小嘴陡然失去了含着的肉棒,先是反射性的收拢,紧接着又自然地微微张开,就象是意犹未尽。引的陆景峰小腹又是一阵火热,转身快步走向浴室。
片刻之后,他回到客厅,手里拿着一只中号注射器,里面装着半管黄绿色的粘稠液体,这是含有生姜素的按摩膏。他走到男人身后,看到地上积了一滩半透明的黏腻肠液,无法完全合拢的菊穴里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忍不住暗骂一句“骚屁股!”
抓住男人前面鼓鼓囊囊的那包东西,不算温柔地捏了两下,听着男人发出甜腻的闷哼声。陆景峰面无表情地拉开拉链,一根笔直漂亮的东西精神抖擞地跳了出来,只是依稀间看到顶端的肉色中似乎带着一抹暗色。
等陆景峰扶着男人的性器,将那东西慢慢抽出来,才看清楚那是一只深蓝色的硅胶尿道塞。螺旋型的纹路上沾着一缕缕白色的粘稠液体,那是之前被猛力操弄屁眼时溢出的精液,因为通道被堵上,就吸附在尿道塞上。
玩弄了一会男人的性器,这才抓起两指粗的注射器插进汁液丰盈的骚穴里,一次性将里面的药膏全部推进男人体内,抽出手来用力地拍打那对黑色的乳胶屁股,迫使他闭上那勾人的洞口,一边急切地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粗大的肉刃套上。/ Y& b0 p3 S( d, l# H% u; g
黄绿色的药膏一进入男人的体内,屁股里就象烧起了一把火,热腾腾的一股热气烘的肠道象是活过来一样,后穴里的血管怦怦跳动,感官被猛然放大,酸,涨,痒……狠不得有根大家伙插进来好好地帮自己止止痒。$ ]) j# u3 e8 l+ S
但当那个巨大火热的硬物凶狠且不容抗拒地插了进去,将窄小又娇弱的甬道撑到了极致。被放大了数倍的酸涨连带着更多的快感让男人就如同被沸油浇中了一般,喉咙深处一阵咕噜,身体剧烈地抖动挣扎起来。本能地想逃脱这可怕的性爱,却被陆景峰如同野兽一般紧紧抓住男人劲瘦的腰,开始长时间地粗暴侵犯。
眼泪滚落,宣泄着承载不住的快感。屁股都要被干暴了,身后的男人却还再猛力地冲刺着。身体还在抽搐着,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嘴里吟哦不断,视线已经涣散。
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视线里只有一团团疯狂飞舞的萤火虫,白光时不时爆炸开来,昭示着一波更加强烈的快感。, @& q: Q( E( e, @8 p$ g
被堵住嘴巴,他只能仰着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下这逼人疯狂的快感,可是收效甚微,反而让男人愈发勇猛起来。
泪水从乳胶头套的蜂窝孔中渗出,他浑身抽搐着,随着陆景峰一个强有力的挺身,低哑的嘶吼声再度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身体最深处那最敏感的地方被重重地撞上,男人眼前的白光全部轰然爆炸开来,耳朵里嗡地一声,下体积蓄的热流猛地一泄,挺立的阴茎抖动了几下,白灼的体液汨汨流出。
强烈的疲劳感在高潮后逐渐升腾起来,但他还不得不承受着身后猛力的冲击,仿佛打桩机一样的深度和力度好象永远不会停歇。在猛烈的持续冲撞下,刚刚射出精液的漂亮阴茎再次抖动着喷吐出大量无色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象是漏尿一样。但随着撞击残忍地继续着,陆景峰一声低吼,猛的插到男人身体的最深处,粗大的性器有节奏的抽动几下,将滚烫的精液射入男人的体内,烫的男人屁股猛地一紧,抽泣着喷出微黄的尿液……9 |! v, t1 d9 m" W4 m
因为药物,因为过于粗大的尺寸,或是因为别的什么,但男人却真的被同性用阴茎鸡奸着屁眼直接达到了高潮,甚至还被干到潮吹,被干到失禁……
不过至少现在男人还不用去面对这羞辱的一幕,因为他已经被操干到无法思考,那种濒死一般的极限高潮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他只能身体瘫软地靠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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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激情中恢复平静以后,陆景峰一改粗暴的作风,很是温柔地帮男人取下口球,解开绑绳。手铐的钥匙不在身边,所以暂时还挂在手腕上。他从身后抱住男人,偏过头狠狠一口亲下去。% x; \/ d8 V4 i# v
这个吻绵长而激烈,等他们终于分开时,两人都因为缺氧大口大口地呼吸。2 r3 i6 V- I/ l8 v
“牲口!丫就是头发情的牲口!”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某种控诉。; ?9 s3 U, r$ p0 l$ Z' d
“嘿!老婆,咱不带这么没良心的啊!这不是你喜欢被绑起来强暴,我至于这么劳心费力么我?”. t" R0 M5 d1 M
“滚,谁是你老婆,流氓警察!”& n2 M9 \6 s; d6 ]+ D
“真心冤枉人啊,知道咱人民警察的宗旨是什么么?”
男人脸上的头套还没被摘下,不过可以预见必然是一脸的问号。却只见陆景峰眉毛一挑,满脸的坏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人民警察喂人民~”说完还示威式的挺了挺胯,用身体行动提示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男人被气的够戗,却不想身体一扭动让体内那根半硬的大家伙又有些蠢蠢欲动,顿时就不敢再乱动,过了片刻后狠狠地出声。4 K! N) z# C# P' g$ F. ^& A
“饿死了,去给我做饭,要吃排骨,全家桶…………”
陆景峰小意伺候着,有些不舍地从温暖紧窒的肉穴里退出来,甩着滴水的鸟儿一路小跑去厨房里折腾。过了一会儿,端出杯浓浓的牛奶。
“老婆你先垫一下,咱等会再吃大餐啊。”1 ]+ u. n: x1 k2 Y1 t
喝下一大杯温热的牛奶,靠在牲口健壮的胸膛上。头套和胶衣背后的拉链被拉开了,却没有急着脱下来,陆景峰正忙着给男人按摩酸软的肌肉。
舒服的感觉让男人眼皮越来越重,激烈的性爱让身上出了密密一层汗,却被乳胶紧身衣闷在里面。又湿又热的难受极了。
“快帮我解开,这衣服穿着热死了……”
“唔?好吧,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然而男人等到的不是手铐被打开的自由,而是背后被打开的胶衣拉链重新被合上的紧绷。身后的那一片清凉被闷热取代,那种紧紧绷住身体的束缚感在拉练上拉的过程中一点点增强,并在它最终在后颈合拢时达到了顶点,让男人不由自主身体一颤。( ?  R& q% H4 G  v/ ]; u
接着是头套脑后的拉链也被重新拉上,脑袋也被紧紧包裹起来,男人这才回过神来。& F, f* j' v" q9 t; h# c5 O
“你要干什……”
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塞进硕大的实心口球,系带在脑子勒紧卡死,将剩余的抗议全部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老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呢,你不会忘记了吧?乖,快点,昨天晚上值了一夜的班,等会下午还要去局里开会,把你捆好了赶快去睡一觉,你总不想你老公过劳死吧……”
男人突然想起来,某次做爱后,极度的兴奋的自己似乎真的说过想玩囚禁游戏,每天两个小时,时间可以自由选择,但累积满120小时后则会就自动强制执行惩罚……
“天啊,自己几乎都忘记这个激情后冲动的产物,却没想到现在会被真的执行!120小时,那就是五天,从昨天到现在也只不过才一天时间,想到将被继续囚禁将近四天,这个国庆假期都栽进去了,男人急的都快尿出来了”6 \& Z1 A- f0 x$ a
刚刚被解开的绳子重新回到男人身上,一圈圈环绕住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一点点抽紧勒死,男人再次被结结实实绑起来,动弹不得。/ K/ V, f) e2 ^# r0 \, _: s
被推搡着走进储物间时,男人的身体反抗的厉害,嘴里含糊的声音高昂而激烈。当他看见那张散落着铁链的床时,恐惧达到了极限,他的音调低了几度,几乎是带着哀求呜呜个不停。4 ?2 W1 n) ^2 n/ R. m
这似乎终于打动了冷酷的看守,陆景峰没有再执意将男人锁回床上,但最后的结局却并不象男人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好吧,知道你不想睡觉了,今天就换个姿势……”& l* j% ^4 c+ F# |6 T( V7 _  M' z
脚腕和膝盖被绳子紧紧捆到一起,身后的小洞里被塞进一只顶端带着光滑铁球的肛勾,系上绳子穿过背后的绳结,再由一根单独的绳子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滑轮。调整好高度后,男人必须穿着高跟鞋站稳,否则就会被体内的肛勾狠狠地责罚前列腺,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身为男人却被无生命的死物残酷玩弄屁眼的无奈与无助。2 b7 N7 @5 [+ p
抓起男人因恐惧而萎靡的性器,将它塞进一只小巧的金属鸟笼里锁住,最后陆景峰拿起那只全封闭的橡胶头套,在给男人戴上前,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G& n) M  [& Z+ e4 i* _
“好好感受一下穿高跟鞋的感觉,记住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
厚重的橡胶头套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中坚定地落下,隔绝掉所有的光线与声音,将男人囚禁到一个封闭的空间中。胶衣似乎变的越来越紧,死死地绞住满是汗水的身体,令人痛苦的闷热象是无数黏糊恶心的触手一样抓住男人的身心。高高掂起的双脚很快就开始酸痛,大腿和屁股的肌肉也似乎在隐隐的抖动,而他却不敢动,惟恐身后的红肿酸痛的小肉孔再次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 Y" [; ?' M; v$ a
“晚安~老婆”
陆景峰最后在男人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决然地锁上门离开,将男人留在里面独自品位他所喜爱的强制的滋味。
“我真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啊~”